形形色色的人物,奇奇怪怪的事情,感觉是特定时代才让主角们显得那么闪亮或黑暗,其实他们一直是那么卑微。
一、高尚的妇科医生
姑姑万心早年的性子和技术或许是继承她大爷爷万六府。
大爷爷是个军医,白求恩的学生,辗转到胶医院,医术高超,最后不幸牺牲。
曾经,日本军赏识大爷爷的技术,为了招降,掳走姑姑、大奶奶、老奶奶。被抓后,万心在里面还跟个没事人一样,该吃吃该喝喝,算是刚胆。
姑姑继承父业行医,学会新法接生,但很难推广,原因是以此为生的产婆总是阻挠。
事情出现转机,开始于陈鼻的出生。艾莲难产,万心冒雨赶来,拳打添乱产婆,保母子平安。再加上侄子万足的接生,也添加很多传奇色彩。名气大震后,方圆十几个村落的小孩大部分都是万心接生出来的。
按万心的说法,那是她最好的时期,就像个送子菩萨,被蝴蝶蜜蜂围绕。
女大当婚,万心后面跟飞行员王小倜谈恋爱,奈何飞行员最后叛逃台湾。这也为万心后面的不幸与改变埋下了引子。
在大饥荒中,无人生育,万心在卫生院与落地凤凰黄秋雅偶尔吵架。在丰收年中,生育潮来临,又与黄秋雅亲密合作,倾力接生。平淡中有波澜,一切都按着既定轨迹运行。
二、残酷的计生组长
第一次计划生育到来,万心的身份转变成为计生组长。从送子观音变成断子阎王确实让唏嘘。
“一人结扎,全家光荣。”“该扎不扎,见了就抓。”
万心在村人里的形象剧变,各种流言蜚语,组织结扎了刺头王脚、肖上唇。
文革到来,万心揭发有恩的老院长致其自杀。后面又与县委书记杨林一块被批斗。就是混乱的年代。万心性格进一步改变。
文革过后,万心回归计生组长。
“该流不流,扒房牵牛。”那个年代真做得出来,强制的行动,再加上那时医疗水平也不好,导致各种难以言喻的不幸。
1、张拳妻子超生,强制流产,在押送途中中死亡。黄秋雅成替罪羊
2、侄子万足妻子超生,大月份流产,在手术台上去世。
3、陈鼻半截人妻子超生,在追捕途中早产死去,所幸女儿存活。
三、滑稽的泥人匠妻子
新时代的来临,姑姑万心晚年老是做噩梦,梦到娃娃带着青蛙来报复。为寻求心灵解脱,与泥人匠郝大手结婚,为其夫做出来的每一个娃娃命名,命名的规则是早先计生工作葬送的孩儿。
侄子万足与新妻子小狮子到晚年也没有子女。后面,辗转寻求以牛蛙养殖做掩护的非法机构做代孕,巧合的是,无性代孕的正是曾经抚养过一段时间的陈鼻妻子的早产儿陈眉。
在小狮子假装怀孕至生产过程中,万心为这曾经的徒弟打掩护。
陈眉是由于被火毁容才做的代孕,对新生儿有所感情寄托,再加上代孕机构的克扣,与其父陈鼻想要讨要孩儿。奈何各种因素,最终被强制赔偿致放弃抚养权力。